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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忆兵王夜夜敲门:媳妇,亲亲全文在线阅读 王晏张翠花小说全本无弹窗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0 13:43:37    

我叫刘微微,成分不好,在红星生产队里活得像个透明人。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“躺平”了,

直到那个大雨天,我在后山捡到了一个男人。他浑身是血,昏迷不醒,

胸膛上盘着一条狰狞的龙形伤疤。我一时心软,把他拖回了家。谁知道,这男人醒来后,

啥都忘了,就记得一件事——抱着我,喊媳妇。更要命的是,我发现他虽然失忆,但那身板,

那力气,那藏在骨子里的狠劲,根本不是个普通庄稼汉。夜里,他滚烫的身子贴过来,

哑着嗓子问:“媳妇,我到底是谁?”我捂着他那不老实的手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完犊子,

我好像捡回来一个活祖宗。01“成分不好还敢偷懒,刘微微,你这个月的工分不想要了!

”尖利的女声划破了闷热的空气,我直起腰,看着不远处叉着腰的妇女队长张翠花,没吭声。

又是她,仗着自己男人是民兵队长,在队里横着走,

尤其喜欢找我们这种“黑五类”子女的茬。雨季快来了,队里要求所有人上山加固水渠。

我负责的这段最偏,离村子最远。太阳毒辣辣地烤着,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,糊住了眼睛。

我抬手抹了一把,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草丛里,好像有什么东西。张翠花还在那骂骂咧咧,

我懒得理她,反正工分向来都是最少的,不少这一天。我假装肚子疼,

捂着肚子钻进了旁边的密林里。拨开半人高的茅草,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
一个男人趴在地上,浑身泥浆,背上、腿上全是血口子,像是被野兽啃过。

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,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,只有那双长腿,即便陷在泥里,

也显得格外笔直。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年头,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,还是个受了重伤的,

简直就是个行走的麻烦。我蹲下身,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探探他的鼻息。万一是个死的,

沾上了更说不清。就在这时,一道惊雷炸响,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。

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泥污,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。高挺的鼻梁,紧抿的薄唇,即便昏迷着,

那股子冷硬的气质也藏不住。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指尖刚碰到他的脖颈,

那滚烫的温度吓得我缩了回来。还活着。怎么办?扔在这里,一场大雨下来,

他这条命肯定没了。可带回去……我一个独居的女知青,家里藏个男人,

被张翠花那种人发现,吐沫星子都能淹死我。雨越下越大,男人的嘴唇开始发白,

身体无意识地哆嗦起来。我咬了咬牙,算了,我爷爷以前总说,见死不救,良心不安。

我刘微微成分再不好,心是红的。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他从泥地里拖出来,架在身上。

这男人看着精瘦,身上却全是腱子肉,重得要命。

我踉踉跄跄地把他拖回了我住的牛棚——没错,因为成分问题,我没资格住知青点,

只能住在村尾废弃的牛棚里。也好,偏僻,没人来。我把他扔在我的破木板床上,

油灯昏暗的光线下,我才看清他胸口。衣服已经被划破了,

一道狰狞的伤疤从他左肩一直盘到右腹,像一条蛰伏的龙。伤口很旧,

但配上他身上那些新鲜的血口子,显得格外骇人。我深吸一口气,

从床底下摸出爷爷留下的那个小木箱。里面是我全部的家当——几本医书,

还有一些用油纸包好的草药。爷爷是地主,也是个老中医,这些东西,是我唯一的念想。

我找出止血的草药,嚼碎了,小心地敷在他背后的伤口上。他的伤太多了,

有些深得能看见骨头。我忙活了大半夜,累得头昏眼花,才勉强把他处理干净。做完这一切,

我瘫坐在地上,看着床上那个只穿着一条短裤的男人。他身材好得不像话,宽肩窄腰,

腹部那几块肌肉线条流畅又结实。我脸一红,赶紧别过头去。雨停了,窗外传来几声狗叫。

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不知道自己救回来的,究竟是英雄,还是祸害。第二天一早,

我被一阵响动惊醒。睁开眼,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。那双眼,像狼,警惕,又带着迷茫。

男人坐了起来,看着我,又看看自己,眉头紧紧皱着。“我……在哪?

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“你受伤了,我救了你。”我站起来,和他保持着距离。他低头,

看着自己身上被处理过的伤口,还有胸口那条龙形旧疤,眼神里的迷茫更重了。他抬起手,

似乎想摸自己的头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闷哼一声。“你是谁?”他看着我问。“刘微微。

”“我呢?”他又问,“我是谁?”我愣住了。“你不记得了?”他摇头,

眼神里没有半分作伪,“我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失忆了?

这可真是……老天爷给我开的玩笑越来越大了。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,

现在又加了个失셔忆的属性,这下更说不清了。我正头疼,

门外突然传来了张翠花的大嗓门:“刘微微!开门!有人举报你昨晚鬼鬼祟祟往家拖东西,

是不是偷了队里的东西?”我心里一凉,糟了!02张翠花的声音像催命符,

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。我慌了神,下意识地看向床上的男人。他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,

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骇人的冷光,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,像一把出了鞘的刀。

他一个翻身就要下床,动作快得不像个重伤员。“别动!”我急忙按住他,“你伤没好!

”“外面的人,是冲我来的?”他压低声音问,话里带着一股子杀伐气。“冲我来的,

但被她发现你,我们俩都得完蛋!”我急得满头大汗,这牛棚就这么大,一览无余,

能把人藏哪去?“砰砰砰!”张翠翠花开始砸门了,“刘微微,你再不开门,

我叫民兵队来撬了!”我急中生智,指了指床底下堆着的干草垛,“你,快躲进去!

”男人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有些复杂,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缩身钻进了草垛里。

我飞快地把草拨乱,盖住他的身体。刚做完这一切,门“哐当”一声,

被张翠花从外面一脚踹开了。她带着两个婆娘,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,

三角眼在我这破牛棚里扫来扫去,最后落在我身上,眼神轻蔑:“刘微微,可以啊你,

现在敢给我装死了?”我攥紧拳头,低着头说:“张队长,我昨天中暑了,没力气。

”“中暑?”张翠花冷笑一声,绕着我走了一圈,“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!说,

昨晚往家拖什么了?老实交代!”她的目光落在了床板上。我心里一紧。

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血迹,虽然我昨晚擦过,但还是有印子。“没什么,就是捡了点柴。

”我故作镇定地回答。“捡柴?”张翠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你这牛棚里,

除了你这身贱骨头,还有什么值钱的?给我搜!”她一声令下,

带来的两个婆娘立刻像土匪一样翻箱倒柜。我那点可怜的家当被翻了个底朝天,

连床上的破被子都被掀了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死死盯着那个草垛。一个婆娘走过去,

拿起铁叉,就要往草垛里插。“住手!”我尖叫一声扑了过去,挡在草垛前。这一叉子下去,

非得把他扎个对穿不可!张翠花见我反应这么大,眼睛顿时亮了,一把推开我,“好啊你,

刘微微,这里面果然藏了东西!给我叉开看看,是不是偷了队里的粮食!

”“那是我冬天要烧的柴火!”我张开双臂,死死护住草垛,眼眶都红了,“你们不能这样!

”“滚开!”张翠花蛮横地推我。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,眼看那铁叉就要落下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草垛里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的咳嗽。“咳咳……”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张翠花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死死盯着草垛,“谁?谁在里面?”完了。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无可挽回的时候,草垛动了动,那个男人慢慢地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
他身上沾满了草屑,脸色苍白,但腰杆挺得笔直。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扫过张翠花几人,

明明没什么情绪,却让她们齐齐打了个哆嗦。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张翠花色厉内荏地问。

男人没有理她,而是转向我,眼神瞬间从冰冷的刀刃变成了温吞的水。他伸出手,

有些笨拙地帮我拍掉身上的灰,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,当着所有人的面,

说出了一句让我天灵盖都炸开的话。“媳妇,她们欺负你?”03“媳……媳妇?

”张翠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指着我,又指着他,嘴唇哆嗦着,“刘微微,

你……你好大的胆子!你敢在队里藏野男人!”“野男人”三个字,

让男人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他往前走了一步,明明还很虚弱,

那股迫人的气势却让张翠花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。“嘴巴放干净点。”他声音不高,

却字字砸在人心上,“她是我媳妇,我是她男人。回自己家,需要跟你报备?

”我整个人都傻了。这大哥……也太能给自己加戏了吧?这才第二天,不仅失忆,

还自动脑补了夫妻关系?这是什么“觉醒了奇怪的记忆”啊!张翠花显然也被这反转干懵了,

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冷笑道:“你男人?刘微微,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了?结婚报告呢?

介绍信呢?你少在这给我打马虎眼!我看他就是个来路不明的流窜犯!”这话说到了点子上。

在七十年代,没有介绍信和户籍证明,寸步难行。他这个身份,根本经不起查。我心急如焚,

大脑飞速运转。不能承认他是捡来的,那我就成了包庇犯。可要说是我男人,证据呢?

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,他却异常镇定。他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交给我”。然后,

他转向张翠花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。“我们是自由恋爱,家里长辈正在走程序,

介绍信过两天就到。”他随口胡诌,脸不红心不跳,“我这次来,是先过来看看我媳妇。

怎么,张队长对别人家的家事这么感兴趣?”他一边说,一边状似无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腕。

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动作,手腕转动,指骨发出细微的响声,带着一种力量的美感。这个动作,

成了我对他第一个清晰的记忆点。张翠花被他噎得说不出话,眼神在他和我之间来回打量,

充满了怀疑。“自由恋爱?糊弄鬼呢!”她撇撇嘴,“我看你就是个骗子!你叫什么名字?

哪个单位的?说不出来吧!”“我叫……王晏。”他几乎没有犹豫,就报出了一个名字。

王晏。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。真名还是假名?“我媳妇身体不好,受不得惊吓。”王晏说着,

极其自然地把我拉到他身后护住,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,“张队长要是没别的事,

就请回吧。我媳妇,要休息了。”他这番话,有理有据,还带着一股子上位者般的从容。

张翠花一个农村妇女队长,哪见过这阵仗,一时竟被唬住了。“你……”她还想说什么,

可对上王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。“我们走!

”张翠花悻悻地瞪了我一眼,带着人走了。临走前,她还不甘心地说:“刘微微,

你给我等着!这件事我一定会上报给公社,我看你们怎么交代!”门被关上,我腿一软,

差点坐到地上。王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。他的手掌很大,很烫,隔着薄薄的衣料,

烫得我心尖一颤。“谢谢。”我挣开他的手,和他保持距离。“为什么要谢我?

”他一脸理所当然,“我保护我媳妇,不是应该的吗?”我一个头两个大。“大哥,

你搞搞清楚,我不是你媳妇,我昨天才捡到你!”我试图跟他讲道理。“捡到?”他皱起眉,

似乎在努力回想,但很快,他脸上就露出痛苦的神色,他扶住额头,“我……头疼。

”我一看他这样,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他是个病人,还是个失忆的病人,

我跟他较什么真。“行了行了,你先歇着。”我扶他到床边坐下,“你刚才说你叫王晏?

”“嗯。”他点头,看着我的眼神却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,“媳妇,

你是不是……不想认我了?”我:“……”这脑回路,我是真的跟不上。“王晏同志,

”我决定换一种严肃的称呼,“现在的问题是,你的身份是假的,张翠花肯定会去公社举报。

我们必须想办法,在你身份暴露之前,让你恢复记忆,或者……离开这里。”“离开?

”他猛地抬头看我,眼神里满是受伤,“你要赶我走?”“不是赶你走,是……”“我不走。

”他打断我,语气很硬,“你是我媳妇,你在哪,我就在哪。”这天没法聊了。我叹了口气,

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麻烦。张翠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我必须做点什么。

我翻出家里仅剩的一点玉米面,熬了点糊糊。我一碗,他一碗。他看着碗里清汤寡水的糊糊,

眉头都没皱一下,几口就喝完了。然后,他看着我,很认真地说道:“媳妇,委屈你了。

等我好了,我让你顿顿吃肉。”在这连红薯干都算精粮的年代,

这话跟说要给我摘星星月亮没区别。我没当真,只当他是失忆说胡话。然而,我没想到,

他不是在说胡话。下午,我正琢磨着怎么应对张翠花,王晏突然开口:“家里有刀吗?

”“你要刀干什么?”我警惕地看着他。他指了指窗外,“后山。

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没明白他的意思。他站起身,虽然走路还有点不稳,

但眼神却透着一股子锐利。“我去给你弄点肉回来。”04“弄肉?你拿什么弄?

”我看着他两手空空,又是个伤员,觉得他是在异想天开。后山那片林子,

野猪、野狼都时有出没,村里的老猎户结队上去都得小心翼翼。王晏没多解释,

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看着我,“信我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他这两个字,

就是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。我鬼使神差地从厨房里翻出那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递给了他。

他掂了掂刀,似乎不太满意,但也没说什么。他走到门口,回头看了我一眼,“在家等我,

别乱跑。”那语气,自然得好像我们真是过日子的小夫妻。我看着他走进山林的背影,

心里五味杂陈。一个下午,我坐立不安。一方面担心他一个伤员在山里出事,

另一方面又怕张翠花杀个回马枪。天快黑的时候,我终于听到了院子里的响动。

我冲出去一看,当场愣在原地。王晏回来了。他身上沾了更多的泥和血,但都不是他自己的。

他手里拖着一只半大不小的野山羊,另一只手,还拎着两只扑腾着翅膀的野鸡。我张大了嘴,

半天说不出话来。他是怎么做到的?就凭一把破柴刀?“运气好,碰上了。

”他把猎物扔在地上,说得云淡风清。他额头上全是汗,嘴唇有些发白,显然这趟并不轻松,

牵动了伤口。我赶紧扶他进屋,让他坐下,然后跑出去处理那些猎物。这年头,

肉是精贵东西。我手脚麻利地把羊和鸡处理好,大部分用盐腌起来,挂在房梁上风干,

留了一小块羊腿和一只野鸡,准备晚上炖汤。肉香很快就从牛棚里飘了出去。

我心里有些不安,这么大的肉香味,肯定会引来旁人。果不其然,晚饭刚做好,

张翠花又领着她男人,民兵队长赵大山,气势汹汹地踹开了我的门。“好啊你刘微微!

我说怎么闻到肉味了,原来是你在偷吃!”张翠花指着我锅里的肉,眼睛都红了。

赵大山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腰里别着根木棍,瞪着眼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“把肉交出来!

这是集体财产,你敢私吞?”赵大山喝道。我还没开口,王晏站了起来。

他比赵大山高了半个头,虽然瘦,但那股子气势,一下子就把赵大山压了下去。

“我打的猎物,就是我家的。什么时候,成了集体财产?”王晏冷冷地看着他们。“你打的?

”张翠花嗤笑,“就凭你?你一个来路不明的黑户,山林是集体的,你在山里打的猎物,

自然也是集体的!”这简直是强盗逻辑。“哦?”王晏眉毛一挑,“那照你这么说,

你们家在自留地里种的菜,也是集体的了?”“你敢胡说八道!”张翠花急了。

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”王晏走到锅边,拿起勺子,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肉汤,吹了吹,

递到我嘴边,“媳妇,尝尝咸淡。”我被他这个亲昵的动作搞得脸颊发烫,

但还是下意识地张嘴喝了一口。汤炖得火候正好,鲜美无比。“好喝。”我小声说。

王晏笑了,那笑容很淡,却让他的眉眼柔和了不少。他这个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举动,

彻底激怒了赵大山。“反了你了!”赵大山挥舞着木棍就冲了上来,“敢跟老子横,

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!”我吓得尖叫。王晏却连眼皮都没抬。他把我往身后一拉,

就在赵大山的木棍快要砸到他头上时,他动了。他的动作快得我根本看不清。

我只看到他侧身、抬手,一招干脆利落的擒拿,赵大山那根粗壮的木棍就到了他手里。然后,

他手腕一抖,木棍的另一头,已经顶在了赵大山的喉咙上。整个过程,不超过三秒钟。

赵大山保持着前冲的姿势,僵在原地,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。他能感觉到,

只要对方再往前送一寸,自己的喉咙就会被戳穿。张翠花也吓傻了,尖叫道:“杀人啦!

杀人啦!”“闭嘴。”王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那眼神,像在看一个死物。

张翠花的声音戛然而止,吓得浑身发抖。“回去告诉公社的人。”王晏盯着赵大山的眼睛,

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叫王晏,是西北军区狼牙特战队的。这次是请假回家探亲,

介绍信和身份证明,明天就会有部队的人送过来。如果你们再敢来骚扰我媳妇,后果自负。

”“狼牙……特战队?”赵大山哆哆嗦嗦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词。“滚。”王晏手一松,

赵大山屁滚尿流地拉着张翠花跑了。我看着王晏,心里翻江倒海。狼牙特战队?

他连这个都“想”起来了?他到底是谁?他说的是真的,还是又一次急中生智的胡扯?

如果他说的是假的,那他这身手,这气势,又该怎么解释?
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……一个特战队员,为什么会重伤昏迷在后山?这个男人身上的谜团,

像滚雪球一样,越来越大。05赵大山和张翠花连滚带爬地跑了之后,

牛棚里总算恢复了平静。浓郁的肉香在空气中弥漫,可我却一点食欲都没有。

王晏把那根从赵大山手里夺过来的木棍随手扔到一边,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,坐回桌边,

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最大的羊腿肉放进我碗里。“吃吧,都凉了。”他语气平静,

好像刚才那个差点戳穿别人喉咙的人不是他。我看着碗里的肉,又看看他,

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想问。“你……刚才说的,是真的吗?”我还是没忍住。“什么?

”他抬眼看我。“狼牙特战队,还有你的名字,你的身份。”他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,

然后把一块肉放进自己嘴里,慢慢地嚼着。“不记得了。”他给出了一贯的答案,

“随口说的。”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随口说的?

随口就能编出一个听上去这么唬人的部队番号?还能面不改色地用木棍顶着民兵队长的喉咙?

这失忆,失得也太有选择性了吧!战斗技能和吹牛技能都满点,

偏偏把自己的来历忘得一干二净。“你就不怕他们真的去公社查?”我忧心忡忡,

“万一查无此人,我们就是罪加一等!”“他们不敢。”王晏说得斩钉截铁。“为什么?

”“因为他们怕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深邃,“赵大山那种人,欺软怕硬。我越是强硬,

他心里越是没底。在搞清楚我的底细之前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”他说得很有道理,

我竟然无法反驳。这个人,虽然失去了记忆,但他的本能,他的战斗素养和对人心的洞察力,

都刻在了骨子里。“那……你的身手?”我继续追问,“你以前,到底是做什么的?

”“不知道。”他摇头,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在努力回想,但很快又放弃了,“想不起来。

但是身体还记得。”身体记得……我看着他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,

还有刚才那快如闪电的动作,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。他,绝对是个军人,而且,

是个极度危险的兵种。这顿饭,我吃得心事重重。晚上睡觉成了最大的问题。

牛棚里只有一张破木板床,之前他昏迷,我没得选。现在他生龙活虎的,

我们俩……我抱着一床破被子,在地上铺了点干草,“我睡地上,你睡床。”他不同意,

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“你是病人,你得睡床。”我坚持。“我是男人。”他看着我,

眼神灼灼,“哪有让自家媳妇睡地上的道理?”又来了,又来了,

他又开始自动代入“丈夫”的角色了。“我们不是……”“刘微微。”他突然叫我的全名,

语气很严肃,“过来。”我没动。他叹了口气,自己从床上下来,走到我面前。

他比我高太多了,我必须仰着头才能看他。“地上凉,你会生病。

”他不由分说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,然后把我按在床沿上坐好,“我睡地上。”说完,

他真的抱起我的破被子,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。

这个男人,霸道,神秘,却又在用他自己的方式,笨拙地对我好。半夜,

我被一阵压抑的闷哼声惊醒。我悄悄坐起来,借着月光,看到睡在地上的王晏正蜷缩着身体,

额头上全是冷汗,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。是伤口发作了。我急忙下床,点亮油灯。

“王晏?你怎么了?”我蹲下身,想去扶他。我的手刚碰到他的胳膊,就被他一把攥住。

他的力气大得惊人,手掌滚烫。“别碰我……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

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,样子看起来有些吓人。“你伤口裂开了,我得帮你看看!”我急道。

“不用……”他呼吸粗重,似乎在跟什么东西对抗。我这才发现,他的情况不对劲。

不仅仅是伤口疼那么简单。他的眼神,迷离又狂躁,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。

我突然想起爷爷医书上记载的一种东西。有些从战场上下来的兵,会因为见过太多的血腥,

得一种“战后心症”。平时跟正常人一样,但受到**或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就会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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